叽喳
br> “……好吧,”他挣扎了一会儿,“但我没有……工具。”我说:“手指不就可以,两根没办法满足就放四根,四根还不行的话,尝试把整只手放进去。米拉有王国最松软的屁眼,你都做不到的话,这种玩法该失传了。”他愠怒道:“你…” 但当他似乎真准备心一横,把手掌硬塞进去的时候,我丢下酒,过去揽住他,让他靠着我的肩膀。他额角冷汗津津,乍一看以为已经天明,结出了露水。我说:“你何苦呢,这次是我的错,你也知道我时常逞口舌之快,许多话不能当真。”他咬着牙:“但我会当真。我忍不住……没办法不当真。” “那接下来的话你可以当真,”我说,感到他的皮rou在我手掌下紧绷,“就两根指头,不多不少,伸进去。不会让你有被填满的快感,但很安全,慢慢地也会很舒服。你可以用它们轻叩性感带,长时间地、用你喜欢的曲调,小鸟在啄你。指头会有点儿酸,不过为了让体内某处变酸舒服起来,是值得的……对,这样就好,不会像康斯达登的族语一样烧光自己。” 慢慢地,他果真放松下来,胸口只是和缓地起伏,令我想起南境的春山。我把这念头抛掉,继续专注于从他耳边说话,问他舒不舒服、告诉他接下来怎么做,以分散他暴烈地追求快感的注意。过会儿他把手从下体抽出,抬手给我看;指头上也津津润润的,似露水被戳破了。“只有细弱的酥麻感,但我的确已经湿了。”他说,像是觉得不可思议。我亲了亲他:“做得好陛下,我就快原谅你了。”他已见怪不怪,全然认命地躺在我身上:“你还想让我做什么?”我笑嘻嘻的:“陪我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