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喳
行径常会显得可爱;又因为可爱,我总忍不住戏弄他,可见我的品格比他的还要逊上一筹。有次他喝高了,把知道的人挨个对我数落一遍,私底下给他们起一些很不雅观、但不能说完全不贴切的绰号,专逮人痛处去讲。比如有位勋爵,那年已六十有余,父亲却更加长寿,所以年纪虽大,还没有别的头衔。坦桑格管他叫“秃子”,尽管他是个头发尚算浓密的老好人。诸如此类的。 他一边骂,我一边脱他的衣服,于是他露着奶和rou,还要昏昏沉沉继续骂,后来自己觉得身上凉了,钻到我怀里。我问他管我叫什么,他轻蔑道:“你是只最好活不过五天的花蝴蝶,恋母癖,跟亲哥luanlun的狗,虐待狂……”我由着他去:“没一句好话。”他醉得厉害,又因为难得骂这么痛快,流露出娇媚的喜悦神情。“但因为你是我的人,”他忘形地拿指甲刮我的鼻尖,“那些便无关紧要了;你怎么样,我都会原谅你。”“好啊。”我顺着他的话说,接着把他拖上了床。 事后他总是模糊地、多少记得些,自己如何酒后失态、吐了真话,我又是怎样乘人之危,因而越来越少举杯,今晚主动提出喝酒,大概是出于补偿的心思,愿意让我为所欲为。 那事真怪不了他。但他难得要把自己灌醉,我便欣然索取补偿。我是个相当从善如流的人,经常因此被误会成一个好人。我说,他既然不信,那就给我补偿,把我哄开心了,我就会原谅他。他恹恹地贴着木桶抬起头:“你想要什么?”目光却亮澄澄的,隐隐有丝期待。我失笑道:“我今晚确实没那个心情,但是陛下,我想看你自慰——你自己把自己cao射。”他的脸立马苦了下来,眉头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