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伤
br> “不是我咬的,”他神经质地重复道,“但你或许没注意,手指是你的性感带,莱底希·塔林;你在发抖。” “我听你的老师说过,你有灵巧的双手,除了剑以外,你掌握许多兵器跟暗器。”因为要说话,坦桑格便没有继续舔,只是将嘴唇贴在我手边;手指让热气轻碰的感觉很奇怪。他接着说:“对战握着兵器的时候你是种什么感觉,用这么敏感的手?兵器交抵的时候呢?恐怕不只是盯着钢铁擦出的火花星子吧?你常让对方感受到威胁和战栗吗?他的战栗会透过兵器传到你手上吗?这时你觉得shuangma?那种想射精的爽?”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跟别人爽过几次了,初精想着谁弄出来的?这些我也都不知道。你第一次梦遗就该离开那狗屁训练城堡,摸进我的房间。我很好cao的——你已经知道‘cao’是什么意思,对吧?‘sao逼’呢?我是个很好cao到的sao逼,只要你对我说几句,这几年你没忘记我,想要我,我就是你的了;如果有人要碰我,我们可以一起杀了他,就像那天一样。” 坦桑格对着我的手吹气,越说越兴奋,面颊翻涌动人的红晕,眼睛像一直在笑的。所以当那种恨意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脸上,割裂感使我明白,他的状态比那年更糟糕了。我那时还不习惯他的疯病,下意识地避开这双被怒火和烛火烧得通红的眼睛,这令坦桑格更加生气。他特别生气的时候,反而不大瞧得出来,更不哭闹,眼里那样怨恨,嘴角却勾着:“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