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伤
、rou体和精神单独为你打开。你得保护我;假如你的血液流干,那一刻即作为我的死期。” “总之我中是你,你中是我。”他强调。 以我当时的年纪,还不曾遭遇许多告白,被其中的guntang和刻毒弄得颇有些心惊rou跳。今日回想,没有比这更炽热的告白,同时也是最怨毒的诅咒;他要的是一具骑士的空壳,空有副名头,做提线傀儡的事。比做傀儡更糟的是,傀儡尚能辩白自己是被人cao纵,我做的一切却将是我自愿的,因为作为交换,他也自愿剥去血rou成为我的偶人,只要我希望,他甘愿与这具空壳媾合;坦桑格的血和rou,换我的血和rou。 我期待的不是这个,两具空壳能做什么呢?即使攥在一起,也凑不出一套完整的血和rou来。我那晚当真只想要给他桂冠,换他白日送我的花枝信物,并且告诉他这是我第一次自己十分渴望得到的东西;就只是这样,此外连接吻都没准备好。我当年却更加理解自己想要什么,于是停下亲吻他的佩剑,虽难以启齿,仍说下去,说恕我拒绝,这不是我想要的。 坦桑格听完微微怔住,又不自觉开始咬自己下唇。他这次下嘴真是狠极了,所以我顾不上别的,赶忙起来把拇指插进他嘴里。别咬,别咬,我说。他竟真没再咬,随即探究地、怯怯地顶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指甲,舔完指甲,又去舔指头的rou。 “很新鲜,这是怎么弄的?”他像是没听见我的回答,舔过我手上被信物割伤的地方,“不是我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