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凯拉
被人拖进巷子里狂干。你的武艺怎样?”“出类拔萃,但只是在同龄人里,陛下,”我说。我隐约明白他想让我宣誓,不是以家族的名义,单单只是我,但我不知母亲具体的安排,只知道我会被留在这里,“我不能保证……”他打断我:“想都别想,你是我的。你得时刻贴身保护我,就像我刚说过的,我走着都会被cao。”坦桑格头脸依旧渗出细密的汗,身子仍在忍耐地发抖,但此时有别的、更远的东西吸引着他的注意。他说:“不要只是在同龄人里,我们在战场上可没先问人年纪多轻;武器呢?你有惯用的武器吗?别的呢?”我告诉他我使剑还可以,小弓箭也不错;匕首只是防身用的,没怎么训练过。他又说:“那可不行,诸国中有些非人的怪物,你的剑一下砍不死他,你得灵巧地和他保持距离,而弓箭顶多射上三发……匕首当然也要;还有你想过毒药吗?别觉得那是老阴逼的玩意。明天起你紧着去练,现在我要给你点甜头。等成为我的人,我们可以玩那些激烈得多的……” 他把手从自己身下移开:“你这个年纪还用不到这里。”扯下上衣,我看见一具涂油的身体装饰着银链,有些尖削的轮廓,每块rou却很饱满。他用手指挑了点灯油,涂开在rutou上,这点捎带奶白色的油脂,在绵软深色的乳晕当中潮湿地发亮。 “你这个年纪,还会喜欢吃奶吗?”他的手掌托着乳rou揉弄,拇指和食指圈起,虎口处显露整片乳晕,和一圈没那么深的、蜜色的rou,“我溢乳了,来饮我的奶。”我已被他吓得不再感到吃惊了。我说:“我不能在宴会厅以外的地方,吃别人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