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绊
嘴唇都变得没有血色了,他都没想着走。 监管了一夜的条哥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让人把钟弋打晕,拖着回了家。 1月9号到11号。 钟弋又窝在他的房间,没断水没断粮,就是不跟人说话。 一天又一天的对着房间在发呆。 11号晚上八点。 顾牧是被钟权叫来,陪钟弋说话的。 但顾牧进了房间后,看着死气沉沉没有活力的钟弋,劝慰的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顾牧像是发愁,坐在他哥身旁,点了根烟在抽。 “要来根吗?” 他哥从来就不爱抽烟,每次听他如此说总会向他摆手,但今天,他哥朝他伸了手。 钟弋将烟叼进嘴里,也不吸。 烟雾飘着呼在他的眼睛上,他像是被熏狠了,死寂般地眼里有泪倏地流下。 1 顾牧呼吸一滞,手抖着赶忙把他哥嘴里的烟拿走! 而钟弋噙着泪水,眼尾泛着红。他像是很久没说过话,声音沙哑的让人听着心底涌出浓厚的悲伤。 “怪不得你喜欢这玩意儿,的确是个好东西。” 顾牧听此,颓废的枕在了他哥的肩膀上,道:“哥,你魔怔了!” 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钟弋,自顾自的离开了房间。 没人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但好像又都明白他要去哪里。 过了十点一刻。 钟弋开着车,停在了静安院东门的背面。 他把车窗摇了下来。 无人的深夜风很大,它像个正在发脾气的人,再埋怨着怎么还不来救它? 1 钟弋对楚初说过。 想你,就是来见你。 可是,见不到你就还是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