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绊
发了很久很久的呆。 天马行空的想了很多。 比如: 钟弋还能给她送东西,是不是证明他也没有多生气?! 钟弋去了木屋! 钟弋还记得她! 也只是这样想着,楚初就能熬过一天。 1月7号,上午11点。 钟权踹开了钟弋的房门。 他拉开房内的窗帘,不爽的将一坨烂泥的钟弋从沙发上拽起。 宿醉的钟弋连眼睛都没睁开,甚至不清醒的又倒在了沙发上。 钟权直接命手下,把浴室的缸里灌满了水,让人抬着钟弋,扔在浴缸里醒酒。 钟弋被迫泡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方悠悠转醒的睁开了眼睛。 他忍着脸颊上传来的刺痛,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双目盯着浴池旁的沐浴露在出神。 钟权看着儿子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忍了五天钟弋足不出户的他,忍无可忍的质问:“怎么,这是打算连学校都不去了吗?” 钟权的话,没换来钟弋的任何回话。 钟权把静安院里医生报备给他的文件,全部都放在了盥洗池的台面上。 随后只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钟弋的房间。 1月7号,晚上10点,静安院东门。 钟弋坐在超跑的引擎盖上,望着住院部看了很久。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钟弋在想什么,只知道他一动不动,像个石雕。 就算天空开始下雪,在他身上积了很厚的雪,他都没动一下。 1月8号,早上七点,静安院东门。 钟弋徒手抓着雪,在空地上堆了一个雪人。 雪人的样子很奇怪,有眼睛有嘴巴,就是没有鼻子。 钟弋堆完也不走,背靠着雪人,坐在地上,冻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