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
等,哪棵树不一定,反正是一棵树下就是。并不是每周都是如此,只要时间差不多了她就会看见他。 彼此有什么事不能过来,也没有一点担忧,谁都不会担心谁在会等,本来就不是什么等,只是遇见。 平时二个人都是该干嘛干嘛。彼此也没有任何约定,反正有一天总会遇见的,一周,一月,一学期。 见面了也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反应。每次都是杜韵懿先说一些无头无脑的话:今天的数学老师又被他老婆骂了吧!王春燕说她中午吃饭吃到蟑螂了。明天又要帮我妈看铺子。你怎么晒的那么黑?有水吗? 来到北京后距离上次跟赵乙木见面已经又过了二个月,眼看着秋天就要到了。天气虽然很热,但是已经不是夏天的那种热法了。 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他们高中毕业的头二年就只见过两次面,一次寒假,一次暑假。 再就是上次在新疆街吃拉条子了。二年见了三回,其实我们在那条街上的“巧遇”也不是那么多,可在杜韵懿心里怎么就是塞的满满的。好像高中三年只留下了这点回忆。杜韵懿苦笑着走进风入松。 放下叶芝的诗集,她走到哲学类书籍那里,她想找找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因为高中时经常见赵乙木读这本书。那时候她还嘲笑他:“哎呦,赵大哲学家。” 她也喜欢看书,但是喜欢看。初中时候看琼瑶,高中时看金庸。国外的也看,但是看的最多的还是武侠。 那时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