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腊香
得不错,他也放心了。 晚上微凉,外公把徐林安排在我们房间旁边的房间睡,铺了床,我还教他用痰盂尿尿,怕他又尿裤子,他倒是睡觉前很听话地先尿上了一泡。 睡觉前,外公一边检查我脚上结痂的伤口,一边开心跟我说,他在小院子种下的小白菜和大蒜都已经发芽了,这种耕云种月的生活,他似乎很喜欢。 一躺在床上,我迫不及待抱着他粗手臂,忍不住还扣进去他腋窝,摸他的腋毛,今天看了才发现,外公的腋下这么让人心驰神往。 他被我挠到痒了,一下翻身,把我手夹住,说道:“这样很痒啊阿仔,别弄阿公了。” 他以为我是在逗他,却不知道摸了他几下,我下面已经硬了,蝉不知雪,不知不觉之中,我已不是他了如指掌的孙子。 他手钻进我的衣服,大手在我背上轻轻抚摸,手掌上的茧又硬又暖,舒服极了。 “阿公,你再和我说说你们以前的事?” 我把头埋进外公的胸口,说道。 外公想了一下:“我跟你说说鸦乌婆吧,从前有个鸦乌婆,成日偷偷地食野,嚼啊嚼啊,日又食夜又食。隔壁家有个小朋友,被她吃东西的声音嘈到睡不着,便过去问,阿婆,你食什么呀?一睇,鸦乌婆原来在食不听话的小朋友小手指!” 我其实从小就听这个恐怖故事,倒是免疫了,还没来得及撒娇让外公说以前的事,我一下子就被他哄得睡了过去。 山中何事?晚风怎吹?轮月如谁? 外公怀里自有一片属于我的天与地,外面那些,我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