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炉绒毯
“心物二元论?”程拙砚抬手拿过那本书,说:“那么你读了半天,有什么领悟?” “领悟就是还是读哲学好啊,一个话题怎么说都对,应该b较容易发文章。我本来试图寻找一个答案,如今看完这书却更糊涂了,倒是辜负了你的好酒。你说,到底身T和灵魂能不能真正的分开呢?” 程拙砚不答,轻笑一声问她:“你怎么选这瓶酒?”说完抬手拿起那杯残酒,抿了一口。显然这酒太不对他的胃口,他微皱了皱眉,才又开口:“下次要喝酒,去酒窖里拿我的藏酒,别在酒柜拿。” 谢情劈手抢过那杯酒,“这酒我刚喝过的,你倒是换个g净杯子再喝呀。”又尽量抬高了手臂试图放回小桌上去。程拙砚笑一笑,接过酒杯,替她放好,凑到她耳边说:“你喝过又如何?我听说中国的结婚仪式上,新婚夫妇要喝交杯酒。我们这样算不算?” 他的呼x1热乎乎的喷在颈侧里,带起一阵痒来。“交杯酒可不是这样喝。”谢情边躲避他的唇边笑:“程拙砚,你倒是会tia0q1ng的很。” “我却只愿与你tia0q1ng。”他捉起她的手腕,轻吻了一下。他发现她的手腕特别敏感,像是个开关,每每触碰都会引发她的反应。也许该送她一枚手表挡一挡。 谢情果然脊背微微颤抖了一下,嘴上却不留情,学着他的口气说:“我却只不信你。” “不信又如何,”他得意于自己的发现,开始T1aN舐她的手腕:“喝了我的酒,就是我的人了。” 谢情脊背发麻,脑子也像被蒙上了一层,说道:“也对,既来之则安之,你还有什么好东西都拿出来吧。” “亲Ai的,我的好东西,那可太多了。先拿了我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