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清洗,很容易感染的
的手臂,他一个将死之人,碰一下顾公子应该说得过去,“不要……去了,剩下这些……时间,陪陪我,陪……陪我。” 流清从生下来就是供人驱使的奴隶,任人践踏,他从没有为自己求过什么,也从没有说过自己有什么图求,但是此刻,他觉得他要死了,他说出了这辈子第一次的请求。 “不!你不会死的,我去洗手间给你洗手巾!”顾淮舟自欺欺人的往洗手间快速走去。 他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抹泪了,可他顾不上了,床上的人还等着他,他要振作起来,顾淮舟加快了洗手巾的速度。 清理的时候才真的看到,流清身上有多少伤口,血淋淋的伤口不止几条,而是遍布全身!尤其是背部,流血的伤口上还覆盖着多处青紫,顾淮舟用尽全力把眼泪憋回去,不想让流清看到。 即使细心再细心地避开伤口,可是他的流清还是疼,顾淮舟更疼。 手指一寸一寸地游走把药膏涂上,偷来的绷带不多,便剪成一块一块地贴在重伤的地方,然后顾淮舟去衣柜里挑了一件棉质的衣服,剪成长条挂在流清脖子上用来挂手。 流清的左胳膊被棍子打的骨裂和错位,未经正骨和治疗,就那么挂着毫无卵用,可是他们俩谁都不会,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祈求奇迹出现。 一番折腾,流清早已虚弱不堪,昏迷过去。 晚上,权寒朝让夏沅去床上睡,夏沅借口身子不行怕主人忍得难受便回了自己房间,不多时,夏沅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后半夜,夏沅闭着眼睛起来起夜,到了厕所,还没有关上门,就听见有声音从楼下隐隐约约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