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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异乎寻常的恐惧的来由,即使魏安不说,白毓凝也能猜到几分。 ……可恨的枷锁。 “走当然是要走的。”青年揽住魏安,甩了甩因为打人而被硌得骨节发红的手,对着那兄妹三人勉强露出一个微笑,“但有些话咱们可得先说清楚。” 他浑身的气质仿佛一瞬间就变得冷静、平和,短短几分钟之前那副挥着拳头往死里揍人的癫狂暴怒之态也不知何时完全蒸发了。 “我也听说过你们家那些狗屎规矩,令兄……”白毓凝用如同看垃圾一般的嫌恶眼神瞟了那正躲在两个meimei身后不敢吭声的窝囊男人一样,心下隐隐又有火气翻涌,“就姑且算他是耍酒疯吧。虽说的确是占了我们安安一点小便宜,但也够不着是污人清白,是不是?” 宣承灿一愣,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手腕却一下子被宣承烁握住了。 “啊,还需要我说得再直白一点吗?”青年状似苦恼地蹙起眉头,目光澄澈清冽,平静地注视着在场那神色各异的兄妹三人,慢条斯理地继续说了下去,“我的意思是,你们不要以为联手搞这么一出就可以从安安身上分一杯羹,不该自己的东西最好碰都不要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呢,今天的事以后就不用再对任何人提起了。毕竟,我们安安还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哪怕是想给他冠个‘失贞’的罪名,也委实有些说不过去吧?” 包厢中的气氛一时间突兀地寂静下去,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有白毓凝旁若无人的温柔劝慰声不时飘来:“嗯,我当然知道,没有说你失贞,我们安安节烈得很……别哭了……”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