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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可能多一点、久一点,哪里能料到这么快就图穷匕见了呢? 怪不得、怪不得村里的伙伴们都说外头的那些漂亮男人是贪色重欲的畜生,一个个跟饿狼似的就知道盯着他们的身子不放,装也装不出个好人样!哭也哭了,求也求了,还是一点都不肯心软,还是要死扒在自己身上剥皮吃rou……那、那就随他们去好了,随他们愿意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把他弄坏、弄死了最好,看他们以后再祸害谁去! 男人胸口堵了一口怨气,索性也不反抗了,大大岔开腿,把下身那个肿疼得厉害的部位摊开了给白毓凝玩,自己扭过头去抽抽噎噎抹着眼泪:“你不心疼我……呜我、我也不用你心疼,我死了也没人在乎……呜呜呜……” 白毓凝何曾听过他这种撒娇赌咒的“娇嗔”口吻,当时心口就猛地酸软了一下,仿佛嚼碎生吞了一整只柠檬,极度的酸涩之后,却又有丝丝缕缕的甜意从心底慢慢往上翻涌。 更甚先前十倍的guntang热度几乎要叫白毓凝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加热至沸腾了,裤裆里那根玩意儿正硬勃难受,恨不得立即插进手下这口湿软多汁的小水屄里爽爽,可他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的,翻搅抽插的动作都轻缓了许多。他把手指抽出来,掰开那两只仍不住轻颤着的丰满大腿,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半晌,才带着一点爱怜的语气开了口:“是肿了一点儿。” 往日红嫩可爱的小rou屄,现在看来确实红肿得有些可怜了:虽然被前头有气无力低垂着的颓软yinjing遮掩了大半,但仍能隐约看出阴阜软软鼓鼓的轮廓,两瓣柔嫩花唇肥嘟嘟的,忠实拱卫着中间的小小入口,只是,由于近日频繁的交媾行为,它们已经无法再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