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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慌,怯生生偷瞄了他好几眼,才描补似的小声说道,“我敲过门的,老公你可能还在忙工作,没听见,我就进来了。” 今天确实很忙。自己其实是很少把工作带到家里来做的,少有像今天这样,晚饭也没顾上吃,在书房里埋头忙活了两三个小时都不得闲……让他担心了吧。宣云心里一动。 怪不得都说要娶老婆,哪个男人不想在为工作劳心劳力之后能有这么个贴心的好老婆来嘘寒问暖?也许是年岁渐长,人也渐渐成熟的缘故,好多以前不理解、不领情的事,宣云现在也能多一点领会,对待这个曾让自己颇为嫌弃是五大三粗、憨壮呆笨的老婆,态度也多少缓和了一些,至少不再是少年时那样剑拔弩张了。 “怕什么?我又不吃人。”宣云从鼻梁上摘下一副防蓝光眼镜,按了按眉心,又主动伸手去接他的托盘。 汤跟豆腐都是刚出锅的,还冒着腾腾的热气,魏安知道他没耐心,怕他烫到,就自己拿起汤匙筷子,自然而然地要喂他。 宣云早已经习惯被他这么细致入微地伺候了,也没觉得有什么,顺手把人拉到自己腿上,一边随手揉捏抚摸着他一身弹软细腻的柔软蜜rou,感受着那沉甸甸、暖烘烘的重量,一边懒洋洋地不时张嘴接受一口热汤或一口煎得酥软滑嫩的豆腐,只觉得一整天的疲惫都一扫而空,精神都振奋了不少,他咽下一口浓香可口的汤水,问魏安:“今天我妈又跟你说什么了?又骂我呢?” “没有,就是叫我过去说说话,妈又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魏安软声应道,没有半点“恃宠而骄”的骄横,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柔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