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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在对于丈夫加倍的思念与依恋中消散一空了。魏安想不到能立即回家的办法,只好又坐回沙发上,眼泪却默默掉了下来。 他太害怕了。 事先说好了嫁给兄弟几人做共妻是一回事,只嫁了一个事后却又被另一个玷污清白弄到手是另一回事,连自己的贞洁都守不住的双儿能有什么好下场呢?恐怕也就比不幸沦为公用的性奴强那么一点点吧。到时候两位丈夫、两家公婆彼此起了龃龉,最后受罪的不还是他们双儿吗?自己宝宝生得又不够多,大老公又不喜欢……又没那么待见他,万一真落到那种地步,真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还好,还好今天有白毓凝在,只是白白受了一场虚惊。但他到底被吓坏了,身体发僵,脑子发木,想什么事都稀里糊涂的,一心只想着扑进丈夫怀里撒撒娇、好好说说自己的委屈……可宣云怎么还不来接他呢? “呜呜……老公……” 男人忍不住呜咽起来,身子蜷缩在沙发一角。这是一种严重缺乏安全感的姿势,可怜巴巴的,在这么个高大结实的男人身上竟也没显出多少违和感。直到女佣端着托盘进来,他才止住哭声,连忙一边抹泪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坐直了身子。过了一会儿,魏安又小声问正往茶几上依次摆放茶水跟糕点的女佣:“请问可以借我用一下手机吗?” 女佣讶异地看了他一眼,犹豫着答道:“我只有工作机。” “能打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