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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亲密挨蹭着嘬一口,白毓凝爽得头皮阵阵发麻,忍不住挺腰去够,顶得魏安呜呜哭着要躲,软弱无力的手掌徒劳地推搡着对方的胸膛,“你不能、呜呜不能碰那儿!放开我……坏、坏蛋……” 那来是将来给宝宝住的地方,怎么能让他这么弄……他会把自己那儿弄坏的……讨厌的,可怕的人……偏偏自己拿他没什么办法…… 常年的封建古板教养使得魏安其实极不擅长拒绝,他们这些双儿生来就被一遍遍地教导柔顺服从,即使眼前的对象并不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可是对于占了自己身子的男人难免提不起反抗的力气,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骂出那个幼稚得有些可笑的词眼——恐怕连现在的小孩子都不会这么骂人了! 那当然是完、全无法凑效的。 白毓凝被他这一声说不好是不是打情骂俏的“坏蛋”骂得通体一酥,半边身子都软了,怜爱的情绪立即占据了半边心房,甚至都短暂地把性欲挤出去了几秒。他停下动作,轻柔地亲了亲男人被泪水沾得略微发咸的嘴唇,以一种盛满了荡漾柔情的语气哄道:“好,不弄了,宝贝不哭了啊,有老公疼你呢,啊?” 魏安也不想哭,他才不想在这个故意破坏自己婚姻的可恶家伙面前掉泪,可是心里实在是既害怕又委屈,再怎么拼命忍耐都止不住眼泪一滴滴往下掉;他一边哭一边低头想去瞧瞧自己下边已经被弄成什么样了,颤颤地伸手去摸:“你把我那儿打坏了……好疼……呜呜呜……”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