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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解下腰带,从紧绷绷的裤裆里掏出硬勃发疼的roubang,随便哄了哄哭得满脸是泪的男人,就兴致勃勃地要往里插—— “……不要……呜、呜呜宣云……!” 魏安不敢反抗,可是在被那根不属于丈夫的jiba插入的一瞬间,他还是忍不住哭叫出声,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呼唤起丈夫的名字。 他一直都很害怕白毓凝。从少年时期的第一次见面开始,到后来的被逼迫着与其交欢、再到如今沦落至被丈夫亲口应允的、荒唐得匪夷所思的局面,那仿佛深刻入骨髓的恐惧之中已经不由掺上了一丝怨恨。 今天发生的事,就算说出去恐怕也没几个人相信。宣魏两家结亲的习俗从古至今延续了几百年,虽说多是兄弟共妻,但要是能独占一个老婆,谁乐意跟别人分享?怎么、怎么就偏偏让他遇上了这样的事……他的丈夫,竟然要把他推给别的男人玩,就算那个人是他自己百般宠溺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心上人,可白毓凝到底也不姓宣啊! 魏家的双儿竟然跟宣家以外的男子私通,这可是两族间的大忌,要是宣云真以这个失贞的名头不要他了,那,那他以后该怎么办啊?他可能真会被分给那群数量多得可怕、因为一直娶不上媳妇馋得眼珠子都开始发绿的宣家男人,去给他们当名义上的共妻,实际上的性奴…… “宣、宣云……呜呜……你救救我,我,我不要……” 大脑像充血过度似的空空直响,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大得仿佛一道道惊雷,就在宣云烦躁得想要杀人、忍无可忍地霍然起身的时候,白毓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