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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筒啊?都把人吓成什么样儿了,一点都不心疼,还怪人家不把你当老公看?” “毓凝。”宣云被他夹枪带棒数落得脸上挂不住,心口也别扭得厉害,自己是生气魏安还管别人叫老公,什么时候说魏安不把自己当老公了?毓凝一张得理不饶人的利嘴,什么话叫他说出来都变味儿了,自己明明没那个意思。 瞥了眼仍可怜地瞅着自己掉眼泪的魏安,宣云烦躁地捏了捏眉心:“毓凝你也是,什么玩笑能开什么玩笑不能,你心里也有点数,别乱教他。”又去瞪魏安,“蠢货,教你什么学什么啊?能不能长点脑子?笨成这样!” 魏安委屈地低下头,好半天才怯懦地轻轻开口:“可是你叫我听毓凝的话,我得听话呀。” 宣云语塞,恼羞成怒地打了他屁股一掌,并不疼,还是教训的意味多一点:“那也不能什么都听!该听的听,不该听的就不能听!” 白毓凝立即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那一丝不满:“什么叫不该听的不能听?你是说我故意使坏挑唆喽?行,反正我是坏人,我不安好心,当初就不该掺和你们的事!你现在后悔跟我好了是不是?” “毓凝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说……” “哼,随便你怎么想吧,要分手就直说。” “啊,宝宝,宝宝都哭了,你们别吵了,小点声呀……” …… 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