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旻言戏弄的心思被搅得没了踪影。 他眼神微凝,落在青年的身上,纤长细腻的脖颈之下就是清晰的锁骨,还有…… 旻言喉头一紧。 “你在干什么?”他赶紧出言阻止,否则那人怕是真要脱个干净。 霁珩面色如常,明明低眉顺眼,衣衫凌乱,还是偏偏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清冷。 “求陛下……垂怜。” 旻言闭了闭眼,平复了呼吸,这才伸手将人拉起来,帮他把衣衫合上。 无奈道:“这里是太晨殿,休要荒唐。” 霁珩眼神无辜:“不是陛下说让臣做点……” “行了。”旻言打断他,顺手脱下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在他肩膀:“不是怕冷吗,你的狐裘呢?” 霁珩:“落在马车里了。” 旻言没再说话,专注着手上给他系氅子的动作。 那人表现得若无其事,但微红的耳尖和躲闪的眼神都将他出卖的彻底。 1 霁珩看在眼里,有些后知后觉。 好像玩大了。 可霁珩转念一想,谁让他每次都捉弄自己。 “陛下相信我吗?”霁珩无厘头地问。 旻言沉默许久,闷闷的应了一声“嗯。” “那陛下把此事暗中交由我办好不好。” 旻言扫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霁珩又软下语气央求,“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好不好?” “……”旻言板着脸,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的可信度。 “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