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甘露须弥搅R海,催阳春久旱降清霖
余至清倚在床头,很小心地托着天子孕后绵软的臀丘,像一副可靠的鞍,让女xue刚好稍微悬空,骑在被舔得勃起的麈柄上。 孕后绵软的臀rou像半融的白糖,从他的指缝溢出一点雪色。女xue馋嘴时的yin水沿着指间淌下来,让人错觉也应甘美如饴。 姒璟的骑射还不错,但孕后很久没有练习,腰肢无力,只能坐在阳具上慢蹭蹭地磨。细白手指避开高耸胎腹插进嫣红花蕊里扩张,姿势别别扭扭,还没怎么扩开玄圃,已弄得手腕酸痛。 余至清扶着他,任由君王慢慢主导,将欢爱拖成漫长而甜蜜的煎熬,等得太久了,一向坚忍的臣属也只能暗自咬唇忍耐,汗涔涔而下。 阳具太长太硬,姒璟虽心疼情人,仍不敢全坐下去,只能抓着红绫缓缓下落,努力呼吸放松,将自己紧紧套在了麈柄顶端,像一柄rou鞘,严丝合缝扣了进去。 温暖紧致的rou壁熟稔体贴地拥抱上来,余至清竭力遏制挺腰抽插的欲求,小腹因忍耐肌rou偾张,紧绷到发疼。 阳具渐渐深入,姒璟能感觉到,宫口正因渴求情欲沉沉下降。一升一落间,蕈首停在了柔软宫口之外,尚未动作,勃勃热气已勾得腹内一阵痉挛一样的酸涩。 zigong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浑圆腹部隐约浮现出朱色的神纹,宛然又是起了难言之欲。 麈柄还有一截不曾插入,现在也显然不能插入,姒璟已腰酸腿软,只好握剑一样握着在外的那截摇动,像握住须弥玉山搅拌乳海,逼迫蜜壶不断倾倒长生的甘露。 酸痛的手腕支撑不了太久,就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