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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趋势越发明显。 “老公,今天你回家吗?你要是回来,我给你个惊喜好不好?” 家? 他总爱把自己那处接客的yin窟称做就“家”。 家对于安迈尔这类常年命悬一线的雇佣兵来说,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词语。 上城区的那群富人看似尊敬他们,实则害怕深交;外城区的这群平民畏惧这群杀人不眨眼的怪物。更不可能会有人愿意给这群没人性的怪物一个家。 安迈尔所处的中央雇佣兵作为早年人体改造实验的产物更甚。 许是被这个词抚慰到,安迈尔嘴角翘起。 “嗯,要回来。我给阿森带了一些学习书籍和个人终端。” 阿森,阿森——作为好使的利器,安迈尔不知用他作为威胁,逼得这个娼妓做了多少他不愿意事。 就算在床上玩的有多脏多乱,甚至于把他cao的失神;只要一提起这个名字,他肯定会放荡的摇摆腰肢,唱着yin词配合你。 想着想着,安迈尔不由得舔舔唇。 听到这话,他果然十分开心地说“纸质的吗,阿森肯定很开心。但是阿森他.....他最近不在家,不然得让这小孩好好感谢你。老公......” “他最近不在家?几天了还不回来。”那小孩平日里多黏着他哥,这到是有些令人吃惊。 “阿森给我了留了纸条,这几天便没个影。也不知,不知传个信......”他越说越伤心,哽咽着。 “宝贝不哭,我.....”安迈尔一边安慰着,一边不由得惋惜少了些许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