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在粤菜馆
。 “同学,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她仔细打量着青年,想看看香港人到底是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是不是也会喘气眨眼睛。 微雨的夜幕下,餐厅的绿皮吊灯光晕柔和。他真好看啊,蓬松的蜈蚣辫,棕色毛坎肩,米黄衬衣,有点棱角的下巴,深深的眼眶,感情不怎么丰富但没有一点杂质的眼睛,浑身的懒散劲儿让人心生喜欢。 青年就像她蓟都室友的宝丽来拍立得相机拍出的人物——一张相片20元,一拍拍十张,拍出来的人像都是一股新感觉派作家笔下的上海青年味。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温和文雅的青年,会为了二百块钱的鼠标,和电脑城老板大吵一架。 今天是周六,她难得在下午抽出时间,抱着前天刚修过的计算机,再次冲进计算机城,准备和维修店的老板好好理论一番。 本来她送修是为了清理清理内存,谁知道修过之后,不仅电池续航变得更差,用word打个字都卡得半死。她怀抱着对民族品牌的最后信任,写了一天的作业,中为电脑终于在五点钟罢工。 老板显然拒绝和她沟通,并下达了逐客令。碰巧眼前的青年来买鼠标,嫌老板开价高,说什么“我meimei说一个鼠标才十几元”,也和老板对骂起来,结果,两人双双被一句“臭外地的”轰出电脑城。 “你吃不吃饭?”那时天上飘着点雨,嬴洛在金丝纷飞的路灯下,同仇敌忾地向青年发出邀请。 她穿得少,头被风吹得隐隐的疼,骤然降温的傍晚,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