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男朋友来了
彻底底,心里还残留着一丝浅薄的道德感,为了给自己开脱,不让自己负罪感太强而找的借口。 陈鹤青捏住沉宜的后脖颈,将她压向自己,直到两人靠得足够近、彼此的呼吸缠绕在一起,他低沉着问道:“你什么时候敢直面自己的欲望?” 说话时,他的唇瓣轻轻扫过她的,最后两个字震得沉宜太阳xue一跳。 被掐住的地方又热又疼,她哑着嗓子,声音轻飘飘的仿佛飘在天上:“面对需要勇气。” 可她缺少的就是勇气。 大道理她可以不眠不休地说上一整天,劝解开导别人的时候仿佛已经看破红尘、遁入空门,但轮到自己——她连反抗自己姓名的勇气都没有。 沉宜爷爷重男轻女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在沉宜未出世前就早早地给自己尚未谋面的“孙子”取好了姓名,不仅依据族谱辈分,还找了大师算卦。 等顾洁玲肚子里的孩子一落地,发现是女孩,他抱都没有抱,给她取名也是很随意。 沉宜也曾试图理解过顾洁玲,在这样一个“传统”的大家庭想要融入、被接纳谈何容易。 为了讨好,沉宜最初练字是直接模仿爷爷的笔迹,哪怕最后她已经能写到八九成像,书法比赛获奖,得到的不过是一句:空有形而无神。 她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