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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醒你的是曾与你有过几面之缘的同事,她的脖子上也戴着项圈,是你的倒霉同类。

    “你还好吧?”

    她去拿纸擦掉了你身下流淌到地面的AYee,没有对你的事多问。

    你还cHa0红着脸,暴露在空气中的敏感下T张张合合,被催熟的rUjiaNg仍在挺立着,还没从剧烈x1Ngsh1的余温中缓出来。

    同事帮你合上几乎闭不拢的双腿,给你穿好衣服,叹了声气。

    “赶紧去收拾一下,一会儿人就多了。”

    她催着你去盥洗室,你双脚无力地站起来,抖着腿出去移向走廊另一头的洗手间。

    你的意识还不清醒,完全是靠着毅力走过这一段路,打开水龙头去清洗。

    福葛小蛇瘫在你的脖子上,一直都没动,好像很疲累,身上还淋着你T内的YeT。但它不想让你担心,它的心情也是这样表达的。

    自家小蛇都会照顾麻麻了,感动。

    你恍恍惚惚想着,给小蛇洗完澡,再给自己身T清洁,清洁到一半,莎布的感觉又来了。

    本就没有多少理智,清理的手又转变为安慰的手,你坐在洗手池上,一面抚慰着发烫的自己,一面很是可怜地呜呜哭起来。

    你快要疯掉了,快要受不了了。

    有人走到附近,可能是路过,在门口驻足片刻,脚步沉稳地进来。

    皮鞋踩在地板上y生生的清脆,能掌控全局一般不遮掩不动摇,那脚步声停在你的身前,他又看了一会,像是在观赏某个戏剧院舞台的话剧。

    对方原本气定神闲的呼x1在半封闭的盥洗室里愈发沉重,你感到平静之下掩埋的危险,些许的理智在警告你应该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