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密欧与迪丽叶
迪达拉掩着失落的脸色,佯装无事,乖乖跟着蝎回基地去了。 回归组织后,他要面对的不仅有对他未完成任务的指责和调侃,还有难得等到的鸣人的回音,以及来自队友们的接二连三的禁止恋爱甚至禁止去想漩涡鸣人的警告。 他在那如鬼窟般的潮湿阴隅中,挨一日似三秋,盼一夜如半夏,等得杳无音信,只能每日银牙暗咬,怨语嚼骂。想那天,鸣人是多么热情,搂着他一刻也不想放,即使那是因为鸣人中了春药,多少有些身不由己,但精油是鸣人自己丢过来的,快上床来这种话也是鸣人自己先叫的,最先勃起的那个也是鸣人啊,分明就是对他有感觉,他不信鸣人对他没有意思。他真正苦恼的是,为什么你情我愿的事会被搞得这么复杂?鸣人必须听其他老婆的意见,他则必须看晓组织其他人的反应,这两拨人中哪怕有一个反对,他和鸣人的关系就会陷入尴尬。如果鸣人不是人柱力,不是组织必须除掉的对象,也许佩恩他们会对这段感情宽容许多吧。 迪达拉不禁联想纷纷:为什么一个独立自主的人,一个有自我意志和思考能力的人,却连选择对象都要看局外人的脸色?是我谈恋爱,又不是他们谈恋爱,我是为了自己而谈这段感情,又不是为了他们谈,为什么他们非得阻拦?这世上并没有规定说叛忍不能找对象,我只是想贯彻自我的意志而已,为什么这项本该属于我自己的权力却被捏在别人的手上? 找到合意真爱的幸福美满与不能自由恋爱的郁闷愤怒,两者紧挨着上演,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缓和的时间。美梦幻灭,迪达拉日复一日地撕啃那些软如棉糖的炸弹,吞吃炸弹引爆后飘入五脏七窍的残渣废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