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挨C中这点痛算什么,擦G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洞
心头生痒,sao性又出,在揩jingye中加入了些小动作。 宁次故意用更加暧昧的手部动作在鸣人的腹部游走,同时把身体俯得更低,然后从下往上瞄,直直地看着鸣人。他用这双洁白的瞳仁正深情望着这个方才用大jiba狠狠地伤害过——或者说宠爱过——自己的男人。鸣人也毫不避让,俯视着他,接受了他抛来那一个个不算明显的勾引的眼神。白色瞳仁十足的特别,百看不厌。宁次的眼窝很深,眉骨和鼻梁也生得削整如锋,活像王羲之的书法一样巧夺天工。比起传统的柔和长相,宁次更像是五官立体的绳文人。那对大双眼皮因目光垂下而被拉得平整,然后又因抬眼的动作重新弯成月环形状。一双再纯粹不过的眼睛。珍珠一样的白颜色,干净到任何东西都揉不进来的白颜色,俄罗斯诗人笔下那连带骏马一同赞美的白颜色。惊人的无暇的白颜色在瞳虹色层上漫延,鸣人甚至觉得,他每看到这双眼睛一次,就对宁次一见钟情了一次。 鸣人本来就是个非常血气方刚的人,爱人这么动情地望着他,他哪能无动于衷? 宁次注意到了鸣人的反应,就知道自己“勾引”到手了,便轻声提醒道:“你可以动的……” 话音刚落,鸣人就顶跨上刺,直接把宁次的身体都给顶飞,抛了起来。宁次噢噢地叫,吓得赶紧抓住鸣人的肩膀,这才稳住了。鸣人一开始cao,椅子也就晃荡得更加厉害。宁次觉得自己就像是怒涛大海中的一叶轻舟,在无助地摇晃。 鸣人cao得很快很有劲,jiba上戳的频率让睾丸都甩出了长条状的残影。大睾丸在宁次的屁股下面,上上下下地甩动、跳跃着,打得屁股啪啪啪地响。宁次的脸上全是汗,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