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标记
冷润乔的手时,白晚锖的眼前也出现一道白光。 他竭力般躺在床上,冷润乔也停止了动作,全部埋进他的xue中。 “射了我一手啊。”他盯着白晚锖的腹腔鼓起又瘪下去,将手上的黏腻抹了上去,“这么稠,多久没弄过了?” “好久都没弄了。”白晚锖懒懒道。 冷润乔俯下身去,舔掉他因为爽极了而滑落的泪珠,坏心眼儿道:“之前弄的时候,有没有想着我?” 白晚锖搂住他的脖子,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而后才道:“是,是想着你。” 轻笑一声,冷润乔又问:“和现在比,哪个更舒服?” 是,冷润乔弄得舒服,可是却有些疼痛。白晚锖只能口是心非:“我弄得舒服……” 冷润乔不信:“说什么?我没听清。” “你明明听见啊!” 骤然发动的进攻打的白晚锖猝不及防,偏偏冷润乔的坏心思还不止一点儿。他试探性地顶了顶生殖腔入口,道:“听见什么?” “等等!”白晚锖四根手指死死嵌入冷润乔的手臂,“不要,冷润乔快停下!” “这么了?” 射了一次之后,发情期引起的焮热消退了大半,也使他的头脑清明了些。白晚锖认真道:“要,戴套。” “不用戴。”冷润乔说。 白晚锖努力缩着后xue,防止他又往里进,认真道:“要戴,我买了,在柜子里。” 今天白晚锖才和他身下完全立起的狰狞之物打了照面,买的避孕套,估计型号不合适,戴不上。冷润乔问:“什么时候买的?” 什么,时候买的?这不是在问他,什么时候想做现在的事儿了吗?白晚锖偏过头去:“你,易感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