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阿朱
娘闻言笑成一团,傅琛想了想,颇为大义凌然地将那叫素素的花娘推到了钟恒的怀中。钟恒笑着推拒,他却不由分说拽着二人往船头推,边推边道:“别客气别客气。” ——客气个毛,这不是我付的钱吗?钟恒大大呛了口酒,傅琛端着满脸无辜,推开船舱木门,道:“咳,那什么,兄弟我也就不客气了哈。” 钟恒呆了呆,道:“不是,殿下,这里只用来喝酒,并不是用来……” “哎呀,有别人在,我不大好意思。” 钟恒的话音未落,船舱木门落了锁。 船舱外呵气成冰,两岸碎石上结了淡淡的白霜,钟恒从没见过这般不懂风情急sE还无耻的土包子,一时也有些懵。然而土包子在船舱里同姑娘调笑,姑娘的笑声如银铃一般传了出来,船头受冷的二人从未遇到过这种场面,一时大眼瞪小眼,也不知该如何收场。 船舱里的傅琛深x1一口气,渐渐收了笑,接过姑娘递来的一口酒,也不喝,只静静将耳朵贴在船舱壁上听。 船中调笑之声渐渐静了下来,空气开始回冷,傅琛的眸中晶亮,同方才那急sE土包子判若两人。船中花娘从未见过这种场面,一时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傅琛上半身贴着船舱细听,眼神瞥向那姑娘莹白的脖子,轻声道:“继续笑,笑开心些。” 姑娘跪坐在原地,憋了半天,实在笑不出来。傅琛又深深看了她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阿朱。” “好名字。敢问这里再走下去是什么地方?” 阿朱从未见过如此怪异之人,但看他衣衫不整,面sE坨红,眸中十分清醒,也不似京师里只知胡闹的纨绔登徒子。她悄声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