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贺新郎
道,笑眯眯地指了指方向,“温大人,您大概是走错了道呢。” 日头并不毒辣,温嵩惊得起了满身的汗。东厂的太监,仇春的手下,他心里那道横着的猜测便又自然地浮了出来。 诚惶诚恐地跨进殿里,牙牌竟是起起伏伏。 再微微抬眼,瞅见那套圆领蟒袍,再见旁边一袭红袍,他连忙便要跪下。 岳父做到这个份上。 坐在西边的人却立马笑着叫住了他,“温大人,大家都是同僚,行这么大礼做什么。” 萧寒山复朝参的第一日,皇帝好一阵寒暄,道什么先生无恙,太后亦可安心。 旁边站着的,还有位大太监。 然萧寒山只给了一眼,便直接单刀直入cHa进了前些日子兵部和吏部的争执。 朝野之上打着马虎眼过日子的事早已过去甚远,圣上被驳都常有,最后皇帝一句,先生是。 在御书房,萧寒山便曾作问,“陛下以为,边境之得失为何?” 今而,幼帝坐在高处,仔细掂量,论了几字,“边疆之乱,守备俱废。” 萧太师又转了眼,望着兵部尚书。 “曹尚书以为呢。” 官员众默,有极谏者上前,“兵部吏部之争,乃是明面之上支收不合,暗里却不知曾包藏多少结党营私,私相授受。举推以来,王尚书官至高位,子为侍郎,孙为锦衣,中书、宾客满朝班,挪东仓补西仓,实乃欺君谤上。” 萧寒山冷笑。 先前库部郎中上了份让朝野震动的折子,大有内涵边乱之故是为“朝”令“夕”改,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