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相隔蓬山一万重5
什么,赵熹和他不一样。 浓白的jingye从赵熹艳红的xue口一点点弥漫出来,他的腿还没有合拢,赵瑗痛恨自己的视力,他恨不得自己瞎了,可一切都清清楚楚。 他看清楚了赵熹胯间软垂的,毫无生气的性器,看见他身上有一个男子不应该存在的器官,甚至看清楚了他肚子上的,水一样的纹路,带着一点暗色,正因为高潮而起伏着。 他想起秦淮河上的波光,可话到嘴边,只有一句:“爹爹……” 他已经七年没有叫过这个称呼了,赵熹好像一下子就被叫回了神,他强撑着坐起,赵瑗甚至看到jingye从他的xue口漫出来。 不应该看的,可不看这里看哪里? 一片湿痕出现在赵熹挪动过的地方,他将床案边的一个什么瓶子猛然扔向赵瑗,应该是因为没什么力气了,瓶子在赵瑗身前很远的地方裂开。 脆响之后,是赵熹的声音,沙哑:“出去!” 赵瑗没有想别的,他遵从了赵熹的指示,他为什么来找赵熹?他忘了;他怎么找到赵熹的?他也忘了。 他应该记得什么? 男人清晰而标准的汉语,带着一点哂笑意味,从身后传来:“他就是你养的那个野种吗?” 赵瑗绊倒在门槛上,好高的门槛,他跨不过去。 男人问:“有我们的阿敷好吗?” 前面没有路,路在哪里? 他很想听见赵熹对此的回答,可在额头接触到地面前,赵熹保持了沉默。 哦,他应该记得…… 在晕倒前,他忽然就记起来了。 萱草的另一个别名,叫做“宜男”。 妇人配之,必生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