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他也有自己的脆弱啊
了。」 宁知寻静静地听着。 「她是我此生见过最苛刻的人,对别人严格,对自己更是,因为她自己没有孩子,不知道是想将我作为联姻的筹码,还是单纯人到了一定岁数,都会有想要抱抱孙子的期望,她找到了我,并且将我朝她心目中最理想的模样去栽培。」 「不可否认的是,她很有钱,也确实给了我丰厚的物质生活,刚刚b赛时你听到了吧,我高中时候,X取向这事儿被爆了出来。说真的,现在回头再看看,也不是多大的事,不过是一群对X感到好奇的男孩子,下课时间聚在一起,拿着偷偷带来学校的手机在那儿看片。其实我本来就和班上这群男生不太合得来,他们喜欢的东西都和我不一样,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了我自己是打从根本上和其他男生不一样。所以那次我也没想要加入,在他们邀请我一起看的时候,我只说了句抱歉我不感兴趣。」 「或许,谣言都是来得如此轻易的吧,没多久,班上开始传出我对nV生没兴趣这样的说法——当然事後回想,他们其实也没说错,所以我现在好像也不该称之为谣言——anyway,学校的人开始排挤我、霸凌我,连以前老师们不太喜欢的坏孩子,都和老师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因为他们只是坏,而在他们眼里,我是怪胎、是有病的。」 「在那种交际圈颇固定的地方,很多东西一传十、十传百,人们就会把他们所听见的任何事情,都奉为真相。」 「直到现在,这个社会还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