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他这样,真的算乐观?
,过程一定不简单吧。」 他好像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才迟迟没有回答。 正当她这麽想,他谨慎地挑选用词,说了出来: 「...据说那个人最後是被这里的金主亲自带去处理掉某个部位了。」 「然後呢?」 「那好像是为了金主个人的喜好,虽然这辈子都不能再...,但是日子过得更好。」 下半辈子都会有Y影吧? 她光是听过一次就快起J皮疙瘩了,更何况是当事人。 这让她想起现在的某项制度,解决患者的情绪问题而合法设置的阉割手术。 「先不管那些,你觉得我的作品怎麽样?」 「好看,我喜欢。以惊悚、悬疑游戏来说,绝对没问题。」真心的 「但是这些是参考现实情况画的。」 反而是他感到疑惑,露出了「我画的跟你看到的,真的是同一个东西?」的表情。 她不管怎麽看,他的作品都不是正向的。 艺术通常总是难以理解,她也这麽想,所以乾脆直接问创作理念。 「你画的时候是怎麽想的?」 她让他稍微靠近其中一幅画,用他的手碰画架上的记号,一个用刻刀刻的凹痕。 m0到并确定是哪个记号的瞬间,他就能知道这是哪一幅画。 不过真的要跟别人介绍自己的作品的时候,他还是满紧张的。 就算他把有自信能得奖的画摆出来,被说难看也没办法确实知道自己的作品和别人的差别。 现在摆在画架上的都是用同一个主题创作的作品。 「我希望别人可以知道我感觉得到的事。」 夜里,如烟火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