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乐:小孩舅嗝P,我差不多也完了
那小弟努着嘴,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可见覃隶听不进去的样子,索性闭上了嘴。 毛阿三前两个星期其实就看着池慎的手下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做什么。他跟着覃隶其实有个两三年,虽然被打被骂表面上是毫无怨言,倒也算是忠心耿耿。 可架不住这池慎给他们龙门寺上上下下一些打手看过基金股票,真给他们赚钱的门路,而毛阿三也是其中一个,还赚了不少。 小弟嘛,不可能真为人上刀山下火海,他们认的是真金白银。 毛阿三提醒到这已经仁至义尽,覃隶要是真出了什么差错,可不能怪他们这群跟在人屁股后面卖命这么多年的人。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真当覃隶死的那天,龙门寺上下乱成一锅粥,那颗子弹从覃隶脑袋的前面穿到后面,那脑袋跟个熟透的西瓜一样炸开,流出来了又粉又红的血浆。 脑浆跟一些脑组织混在一起,覃隶死得不能再透。 “你们跟着谁,是这个死人?还是跟着我?”池慎坐在龙门寺的主位,他踢了脚这脑袋烂成泥的男人。 毛阿三是个孬种,他拉着那些弟兄率先站在池慎身后,表明立场。 从今往后,这龙门寺的势力被分成两派,一派跟着覃如风,一派跟着池慎。 结果他跟着池慎后,被吩咐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去找人,找小少爷池胤跟那曾经当过男妓的薛文乐。 薛文乐把池胤迷晕了装在行李箱里从别墅里逃出来,等到家后,他好吃好喝伺候这小孩,想着自己可得好好抱稳这摇钱树。 这样无论龙门寺是谁当家都不能威胁到自己。 老破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