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盏雪落
不多,下意识微蹙起眉,可这股辣意却很快褪去,反而转变成一阵冰凉顺着喉管流下,像是在冬天里饮了一捧雪。 穆萨看他神色变化,笑着问道:“如何?” “……像雪。”江九言简意赅答道。 “哈,这就对了,他知道你能喝出来一定高兴。”穆萨又给他斟了一杯,“这人以前和我一样在中原生活过一段时间,这酒名叫,关外白酒,,是他在你们中原尝过的一种酒的基础上改造的。” 江九忽然问道:“这户主人在中原时生活在何地?” 穆萨不意他会问这个,茫然回道:“好像是长安附近吧,怎么了?” “他仿的那酒……可是叫,落雪酿,?” 穆萨不禁咂舌:“江兄这也能尝出来,莫非你也喝过?” “我……曾听故人提起。” 他呼吸急促起来,饮下的酒似乎又开始灼烧,从喉咙到胃guntang一片。江九猛地起身,拎起桌上横刀对穆萨道: “抱歉穆兄,我忽然想起还有件要事,恐怕不能与你们同行了。” 穆萨一愣,随即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不过天色已经暗了,不如休息一晚明天再走。” 江九抬头,望向大漠上空一轮皎洁明月。 “等不及了,我现在就得启程。” 除夕夜街道冷清,店面商铺早早打了烊回家吃团圆饭,江九好不容易寻到一家还有空房的客栈,付了银钱嘱咐掌柜一句不必打扰。他面无表情,腰间又别着一把横刀,掌柜不知他来历心里巴不得这客人别在大年三十生事才好,忙不迭地应下了。 江九上了楼,反手合上门后将刀与斗笠搁在桌上,一手提着一坛子酒,另一只手拿着数封书信,索性坐在床边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