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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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在他与Faker一年之长的主奴关系里他几乎一直困陷于“Faker奴”,从不计其数的“普通”、“空有美貌”到“得不到戒指就是因为不够好”、“Faker都不将他带出来调教,觉得不够台面”和“大概只会跳舞吧”。最后他消失于Faker的身边,淡出了这个圈子,而所谓的“Faker奴”还在被传播宣传着,享受着名不副实的赞誉。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位置和时间的错位。 他不愿意因此指责Faker,实际上他把那份淡淡的遗憾也归咎于错位。他在最后一次努力地进行了勾引之后被摔到了地上,他尚躺在地上感受着阵阵痛意时就已想明白。无论Faker到底是因真正见过出众而觉得他逊色还是因年岁渐长而害怕力不足心都不重要。他想要,但只要最好的。假使他能够早些年就出现在Faker的身边,早在他尚未屹立于群山之巅之时,那么Peanut有自信能得到这份最好的爱,但如今那份爱既已注定不能完整,Peanut还是选择放手,不再折磨自己也不再为难他。 他和Faker默契地长达一周半没有联络,他取消了那个联络人许多刻意的特别的标注,把它变成了一个没有暧昧意味的平常名字。 他的日子在没有疼痛和灯光之下恍惚的快意里平淡且快速地消逝,他像每一个奔走在尘世的匆忙人一样普通地生活,没有每周一次的紧张和翘首等待,仿佛过往就是一场南柯梦。他在发觉Faker的邀约时那条消息的发送时间已过去了数日,他平静地编辑了节日的祝福发送,对方也没有回复。下一个和下下个节日他都那样做了,按顺序走到那个人的时候为他编辑了一条看似是复制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