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截然不同等等等等,这一幅幅画面浮现在脑海中,以及她刚刚的拥抱。 是该有怎样的自制力才能克制住呢?凡澄郁觉得自己越来越忍不了,心里的燥热感没有因为站在花洒下而褪去半点。 她觉得自己至少要搞清楚一个问题: 她对江绪渺的喜欢,到底有没有强烈到想要把她占有的程度? 好像是有的,不想和她做闺蜜,也不想做朋友,而现在之所以保持着朋友的关系,其实最大原因是害怕。 1 害怕不这样的话,连朋友都做不了。 可这样是长久之计吗?凡澄郁扪心自问。 也不是长久之计,如若有朝一日,江老师爱上别的人,或者与她口中所说的那个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凡澄郁觉得自己会很伤心,即便还没发生过,光是想想都觉得心碎。 那可以争取一下吗?既然她现在是单身的话,是不是可以试着,再探探她对同性恋的态度? 凡澄郁掬了一捧水,洗了把脸,内心已经有了答案。 她打算,明天就问问。 作者有话要说:江老师:上去坐坐? 凡老师:不了,太晚了。 江老师不满,又说:上去做做? 凡老师从电瓶车上下来,说:坐坐不行,做做倒是可以。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