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样报恩的吗?
连挣扎都没有力气。田云战栗的手臂终于无力支撑跪爬的姿势,他低下头来,脸埋在瘫软的手臂之间,只能听到隐约的呜咽和无力的呻吟。 青蛇见到田云的yinjing打着颤流着水像是快要射了的模样,凭空变出一根原本属于田云松的簪子来,略施法术,隔空将那簪子抵着不断收缩的马眼往尿道里按了进去。 “唔啊……冉冉你……“最柔嫩的地方传来近乎尖锐的疼痛,田云倒抽着气把手探下去想把簪子拔出来,没想到骨簪被法术控制着,原本只插入不到一寸的簪子反倒又挤入了一寸。骨簪本身就并不平滑,而且顶部比底部要粗了不少,尿道口瞬间被撑得更开,粘膜被打开的感觉令人害怕。田云在又痒又麻的痛感中流着泪摇头,嘶喊出声,”啊啊啊——好痛,冉冉……不要这样……“ “主人,你别害怕,我是怕你刚刚已经射了太多次,再射会伤身体的,我就先帮你堵住。还有五个小时呢,等到最后我会让你射的……“蛇形的冉冉伏在田云耳边轻轻说道,说话间吐出的信子挠着他敏感的耳廓。 “啊……“体内敏感点被粗大的蛇尾近乎残忍地冲撞碾压着,尿道里插着的簪子只要轻轻碰到就带来痛苦又yin靡的刺激感,田云神思混沌得根本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在迷乱的快感与痛楚交叠之际只能哽咽着,”五……五个小时?“ 当然最后其实冉冉也没有真的做满五个小时,到差不多三个小时的时候田云实在是受不住了,满脸泪痕地哭着求她,说愿意答应她任何要求,只要能让他射。那时候他们正在玩连着yinjing环的乳夹,冉冉一按下开关就会有轻微的电流从这三个地方涌向全身。三个环上都有坠着铃铛,每次青年被电得肌rou紧绷浑身抽搐的时候铃铛就响个不停。后来他的rutou被折磨得红肿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