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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算献出生命也不一定能改变现实。 所以,她为甚麽不能只贪恋着陈柔的温暖,单纯活着,就好呢? 「我做不到。」齐故渊停止挣扎,脸埋在陈柔肩头,「你不懂吗?如果我是会放弃的人,打从一开始就不会加入革新会,也不会遇到你。」 「也许你说对了,我就是没办法服输,想证明自己不一样。怪兽也说对了,我本质上跟其他囚犯没什麽两样——但那又怎样?我还是会坚持下去。如果我的路和正义不冲突,我为甚麽不能走?」 「我要活下去,更要不受威胁的活,整天看典狱长脸sE像甚麽话?我才不要让她随意夺走我的东西。」 她的生命、她的小隼,全是她要紧紧控制在手里的宝物。凭甚麽让那个不人不鬼的家伙摆布? 陈柔一动也不动,安静地听她说完。 「是不是不管我说什麽你都不会回头?」 「是。」齐故渊几乎没有犹豫。 「固执的家伙。」陈柔低下头,将脸埋进她肩上。语气疲惫,「你太出头了,再背上新的秘密,一定会Si。」 「你得告诉我,才能分摊——」 「我想帮你担住,小崽子,这一点我会b你固执。」 小崽子,原来陈柔一直是这麽看待自己的吗?这三个字在齐故渊脑中反覆回放,低沉的嗓音在她耳中缱绻不离。 「都说了别把我当小孩子。」齐故渊滴咕着。 陈柔将手指伸入她的发丝间,深呼x1着她的气息,本以为已经没有空间的怀抱又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