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我看过教团的大人刑求战俘,我没有信心能挨过同样的折磨,而且我也曾经是教团的人,他们不会放过我。」 齐故渊啧了一声,「早知道就不该让你知道我的名字。」 「放心,只有你,我绝对不会供出来。」陈柔咧嘴,澄澈的眼睛含着笑,稍稍凑近她耳边。「就算他们要剥我的皮,我也不会说你的名字。」 「我保证。」 她总是把独一份的偏袒坦率挂在嘴边,还怕别人看不到似的。 齐故渊移开视线,刻意不去看那双眼睛。 「出一张嘴,倒是挺行的。」她咕哝道。 陈柔往她身上轻轻靠着,有点亲密,又没有跨越界线。陈柔没有多说甚麽证明自己的决心,向来只有能被看见的行动才是真实。 而此时的安静中带着一点热度、一点点尴尬,无法被看见、无法言喻。 良久後,她轻声说,「我也,绝不会供你。」 现在,齐故渊在昏沉间强忍着几乎要胀裂的膀胱,这时若是狱警用上厕所的机会来劝诱,她可能真的会说出点甚麽。而这甚至不算刑求,不过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折磨而已。 她曾是个会在意咖啡产地的人,如今她几乎不被当人来看。 在她濒临放弃自尊的底线边缘,囚车终於缓缓停下。 车门拉开的瞬间一GU寒意扑面而来,齐故渊的思考能力已经有点混乱,无法细致地用耳朵辨别自己在哪、周围有多少人。一片混乱里她被交给一个狱警,那人俐落地解开一层层枷锁,只留一副手铐禁锢她的双手。 然後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