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大人被月子农奴翻身打地主了(上)
“呜呀啊啊啊!!!”被月子突然掀翻在地,roubang内的平滑肌和海绵体因为折伤撕裂而痛得凄厉惨叫了一声的鬼舞辻无惨,像是一只被折断了脖子即将濒死的花孔雀那般,倒地蜷成一团、疼得瑟瑟发抖;此刻就只能祈祷自己的伤势快点恢复过来,不然鬼舞辻家甚至都不需要等到确定他无法留下子嗣啊啥的,明天就能收拾收拾回老家去找个嗣子过继过来了。 好在无惨大人因神秘药物而鬼化的体质就还是很给力的;哪怕鬼化的进程到目前为止,尚未彻底完成,但在恢复这类“小伤”方面的效率,有一说一,还是很高的哇。 感受着自己胯下的roubang在体内熊熊燃烧的yuhuo敦促之下很快又重新挺立起来、能够继续奋战在最前线的状态,无惨先是松了一口气——换哪个男人来、发现自己活着躲过了成为太监的可悲命运,都会像鬼老板这样大大松了一口气的吧,感慨自己简直是邀天之幸啊有木有——就无愧于他是被神选中的男人这个自豪啊! 蓝鹅然而,他高兴得还是太早了。 浑身都软绵绵、躺着都使不上多少力气的屑老板他,忽地就被一股大力握住了肩膀,随后就被翻了个个儿,背后再被两颗丰满柔软但弹性十足的豪乳一压,他的整片胸膛就直接贴到了小破木屋的地板上了啊有木有;哪怕有着好几件衣物的铺垫,肌肤触感敏锐的无惨还是感觉有小木刺一样的不平整硌到他的rutou了。 “嗯哦……”就连这种轻微的摩擦都能刺激得他胯下yingying的roubang根部囊袋收缩,没有了月子那湿软柔腻的rouxue包裹,得不到有效慰藉的roubang和rou袋就那么悬在半空、湿湿嗒嗒可怜兮兮地抖动着,马眼中还在不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那凉凉的感觉,对现在的无惨来说可真是难受极了,不过几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