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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两人依旧相对而坐,方信挑出王牌,先给他们一人发下两张。 曾敬淮手指放在牌面上无意识地摩挲着,他说:“不必每轮都下注,我们只看最终结果。” 方信在牌桌上摊出五张公共牌,曾敬淮脸上没什么表情,“跟注。” “跟。”吕幸鱼也说。 也就他俩,不然还能弃牌吗。 你来我往的直至最后一轮,方信摊开手,“请翻牌。” 吕幸鱼把头低下,悄悄去看牌面,在瞧见黑色桃心时他兴奋地翻过牌来,他冲曾敬淮道:“同花!” 曾敬淮笑了下,“运气不错。”他敛起笑,看了方信一眼,对方帮他翻过牌。 吕幸鱼跑了过来,脸上的笑意在看见牌上的数字时一下凝滞了。 满堂红,比同花顺还要高一层。 吕幸鱼被打击得说不出话来,一时间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竟呜呜呜地哭出了声。 “呜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每天都在输,去年这么霉也就算了呜呜、今、今年还这样......” “到底要我怎么样啊呜呜呜呜呜......”他哭着蹲下了,靠在桌脚开始捂着脸,偌大的房间内他的哭声很是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