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棺材上灌精(!)500珠
的X器刺激得再次充血胀大,将g0ng颈剐蹭得酸麻胀痛。 “滚、滚出去……”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气势,殊不知ga0cHa0过后的娇媚嗓音落在高怀衍耳中,就像是羽毛搔弄着耳廓,不止耳朵痒,心尖都痒了。 高怀衍绷紧了浑身的肌r0U,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扣着她的大掌青筋鼓起,r0Uj被她濡Sh紧窄的xia0x含绞吮x1,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cSi她。 “够了……”高琉玉偏过头不敢去看顺安帝灰败的遗容,屈辱地含泪开口,“你让我受此大辱,总该发泄够了罢?可以静下来谈谈密诏了么?” 高怀衍诧异地挑眉,看来这一年里她并不是毫无长进,至少学会了审时度势,不再试图以卵击石。 高琉玉终于真正感受到了惧怕,高怀衍简直就是个疯子,他连父皇都敢残害,更遑论自己,她稍稍冷静了些,决定暂且先忍下这莫大的耻辱,用密诏作为筹码和他达成交易,之后再从长计议。 “呵。”高怀衍嗤笑一声,“皇妹,你当你这bx是镶金边的么,那么值钱?让我c了一次就能将往日仇恨一笔g销?” “你!”高琉玉气得x口不断起伏,从没有人跟她说过如此粗俗的话,也没人敢在她跟前这么放肆,她已经一再退让了,他却步步紧b。 高怀衍失了耐心,她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