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狂
的喊我,声音冷漠得仿佛陌生人。 “我……我……”手一直在抖,声音也是,我想咽口水,却发现现在连呼吸也困难起来。 沈先生不再看我,拿出手机,顿了一下,随即拨了一个电话。 “夏承轩,过来一趟。” “有事。” “嗯,她把余玫钦给扎了。” “十分钟。” 余玫钦被医护人员抬了出去,不一会,其他人也全都离开,只剩我和沈先生。 他没看我,站在窗台,拿了根烟叼在嘴上,掏出打火机放在手心把玩,不时发出咔哒的清脆声响,随后火光燃起,苦味蔓延,我捂住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这是沈先生第一次在我面前抽烟。 夏承轩来的时候,我正伏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咳嗽,他是上次的那个医生,还是带着那副银质眼镜,斯斯文文,见到满身是血的我也一点不慌张,他只是叹了口气,把我起来往外走。 “爸……爸……我……我……错了……我……”我挣扎着朝他伸出双手,“爸爸……沈……爸爸……” 我胡言乱语,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泪水盈满眼眶,面对这样的沈先生,心里破了一个大洞,我不想这样离开,我错了,我不知道怎么了,我…… 纵使有再多话,我却碍于口吃不能表达分毫,我痛苦地撕扯着胸膛,字字泣血,固执地朝他张开双手,“抱抱……爸爸……抱……” 有话说:爸爸会怎么选择呢?抱还是不抱。 每一个收藏和评论都是我码字的的动力!请不留余地地砸向我吧!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