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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推开紧致的内壁。每一次进入,她都被紧紧包裹、依附,而每一次退出软rou都如同涨潮一般吸吮着,仿佛恋恋不舍她的离开。 程温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抽插都带将他抛上云霄,上翘的前端勾搔着齐明柳的敏感点,快感被放到最大,酥麻感蔓延到四肢,最终在他混沌的大脑炸开,让他即使咬住手臂也无法克制地逸出呻吟和喘息。他被cao到几乎悬空,只能用四肢将程温缠得更紧,也让按摩棒在自己体内近的更深。 肠液打湿了按摩棒,晶亮的液体混合着润滑液滴落在床上,打湿被两人弄得皱巴巴的床单,水声,撞击声和床的摇荡声填满了整个房间。 齐明柳一边承受下身猛烈的攻击,一边仰头寻觅程温的嘴唇,与她唇齿纠缠。除了心中的满足和身下的快感,齐明柳再也无力感受其他,就像一叶飘摇的小舟,在狂欲之海中无主地浮沉。而程温便是这小舟的掌舵者,她带领着他,掌控着他,成为他唯一的指南。 这个疯狂的夜晚,齐明柳被程温翻来覆去cao了三次,自己射了两次,第三次他的yinjing只能吐出来稀薄的清液,茎身因为他的摩擦胀痛发疼。他很没面子地求着程温停下,还差点因为她激烈的后入被cao得差点哭出声。 做完的时候齐明柳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他们躺在湿漉漉的床上喘息,空气里都是油液和jingye的味道。 “以后,”程温突然说,“还是戴隐形眼镜吧,方便。” “你是说……以后我们zuoai的时候吗?”齐明柳问。 程温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说出来的话糊成一团,齐明柳好不容易才听清楚:“你不想吗?” “当然想!不过你怎么又用问题回答我啊!” 程温没回话,她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