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
温文,未再温文地问「可不可以」而是直截用嘴唇,拽着手臂,将左不过拉回,认真地在吻。 她闭着眼睛,显得很诚恳。 第一个吻,郑情同闭着眼睛,左不过睁着眼睛。 第两个吻,郑情同睁开眼睛,左不过睁着眼睛。 第三个吻,郑情同睁开眼睛,左不过仍旧睁着眼睛。 「为甚么不把眼睛闭上?」 左不过揽住她:「在看你。」 于是第四个吻,体温低的女人妥帖地拥住同她一致的女性,她们去到次卧。 次卧仍旧悬沙袋,仍旧有一张大的床,似是贴身设计。 主卧的床小,需二人靠得很近,次卧为方便情事,特地大了些。 「你是不是很早对我有想法?」扫床时,郑情同问,女人拥着她,身体贴在她身后,「并非。」 她道:「我那时对你无甚幻想。」 尚记得初次睡时撒的谎,女人道:「次卧未扫,同我一起住罢。」郑情同真的相信,但是当因性事进到次卧时,分明洁净。 「我不是很相信。」郑情同道,「若非拥有坏心,谁会和刚认识的小朋友睡一张床?」 床打理好了,郑情同穿着鳄鱼袜子,向后望着左不过,先是跪坐,后是躺上床。 她的跟腱很长,一只腿四分之一是跟腱。 女人以一只手掌住她的腿,同她一齐上床,一只膝盖跪在床上,一只腿直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