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换吻替。)
的责任,不需要你来背锅。” 却夏:“起因上说,是我交给朋友,又忘记提前提醒她不能拍照——” “起因上说,”陈不恪故意学她,半笑不笑的,“是我胁迫你帮我养honey的。” 却夏:“……” 话虽如此。 但她帮他养猫又有前情。 ——两人恩怨算起来,来来往往够数出十个回合了吧。 却夏想想都头大,实在懒得从头计较,既然白毛顶流不觉得这是什么严重事情,那她乐得清闲,不担干系。 “既然没我责任,”却夏耷着眼,轻压了个小小的哈欠,“那我就走了。” 这次不是作势要走,是时间不早了,她确实准备回去睡觉了。 “等等。” “?”却夏回眸。 陈不恪起身:“明天你还来么?” “不来了,”却夏慢吞着语气,困得像背没感情的念白似的,“我看你的伤应该也没什么事情,果篮送到了,大恩不言谢,以后有机会——” 陈不恪低声笑了。 “?” 却夏眼皮轻轻一跳,慢吞吞掀起来。 困劲儿压得她眼皮直往下坠,但不妨碍她感受到被挑衅,而微微不满地漠然睖着那人。 陈不恪像是没察觉她目光,迈开长腿走过来,“你也敷衍得太明显了。” “?”却夏回头,见他走到身侧,“有吗。” “有。” 却夏被困意弄得迟钝的感知里慢慢悠悠挤上一点心虚和负疚来。 白毛恰巧懒洋洋地停身在她侧斜前,雪白的衬衫扣子解了两颗,薄薄的衣料被光打得半透明,隐约能从起伏的胸膛线看出绷带缠绕的痕迹来。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