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出不去的房间(一)
舔化,舔软,让她再说出一些平日里不能说的话来。 外头的天气早已是阳光满地,香樟摇曳,俞童平日里常靠着日头感知时间,现在她下意识觉得是日上三竿,但拿不准,她拍了拍蓬莱的手臂:“现在是几点了,为什么我们的家变这样了。” “一醒来就这样了。”蓬莱抱着人坐起。 分享完自己知道的所有情报后,蓬莱帮俞童穿起衣服,问她:“我们刚才算极致吗?” 俞童:“我觉得是,但制定规则的人会这么觉得吗?可是这样一想也太恐怖了,好像有人再盯着我们。” “是,但我们不知道外面是什么,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外面。” “什么意思。” 蓬莱拉着俞童起身,带她走到“边界”,俞童:“明明没东西拦着啊,为什么不能走。” “是,但早上那只信鸽进出自如,”蓬莱环顾四周,“离我们做已经过去一会儿了,还没有来信鸽,恐怕...” 话还没说完,蓬莱就拉着俞童的手往自己撩开的裙摆里面探去。 早已湿润地一塌糊涂,走路都会摩擦,让人敏感。 俞童自然知道蓬莱想要什么,她抱起对方,将蓬莱稳稳放在床边,正向做些什么,信鸽出现了,爪子下还有个木盒。 “什么意思,能出去了?” “听你的语气怎么还带着点失望。”蓬莱笑道,她起身朝信鸽走去,“先看看是什么吧。”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明显是让你愉悦,”俞童靠在蓬莱肩头,“出去不是迟早的事吗?” 俞童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但看得懂木盒里的东西——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