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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究竟是个什么概念,还在烦闷他们为什么孤立我。于是放学后我不甘心地想要去找他们玩,可是他们却大叫着推开我,还一边喊着:“大家离这个疯子远一点!靠近他会变讨厌!” 那一瞬间我很无措,接着是恼怒。 然后我就把他们的球踢到了河里。 很不巧被我哥看见了。 我哥拎着我的耳朵,清澈的黑眸看着我,让我下去把球捞上来还给他们。 嗯,忘了说,全家我最听我哥的话。 纵然心里很不服气,我还是噘着嘴甩下书包,走到了河边。 不过最终我倒是没下水,是我哥用树枝把球划到岸边,捡起来还给了他们。 最后我哥道了歉,牵着我的手回家。 黄昏散下的暖光铺在并不平坦的小路上,细看之下掀起或大或小的阴影;也有光照耀在我哥长长的睫毛上,细碎明亮的,比星星还好看;我们身旁断断续续驶过自行车,经过我们时还会按下叮铃铃的车铃提醒路过,空气中漂浮着不远处专属于河流与青草的清香,融合着夏天将白昼拉长。 “哥,”我很不甘心,“你干嘛跟他们道歉,是他们先推我的!” 老实说我哥当时也不大,但当时就很像一个大人,我哥语气很平淡:“那你也不该把人家的球扔水里。” “哦……” 我摸了摸鼻尖,悻悻地点头。 “哥我不能扔球那我是不是该推回去啊?”我真心实意地发问。 我哥停顿了一下,漆黑的双眸看着我,然后抬手弹了一下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