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伤
的,如要打个比方,我知道有一些人喜欢让伴侣的发梢或胡茬擦过自己的嘴唇和脸颊;清冽的、浅淡的刺痛。 至少在这个时代,至少对我来说,没有人比弥凯拉·坦桑格更性感了。但是我呢,我推开他,制止那只手,也不让他再给我舔伤口。“陛下……我没有经验。”我说。你瞧,我当时的确更晓得自己要什么,承担不了什么,同时直白得伤人,远没有现在油腔滑调。他转过来舔我的嘴唇,起先还笑:“你最好是没有,不然还想和谁?”但当他听到我今晚不想要,而是预备等白天和他谈谈,他整个人僵在那儿。我趁机抽身躲到门边,和我同时抵达的是坦桑格的枕头,软和的、充盈着羊毛,边缘缀着毒物般鲜妍的缎带。我拿手抓着,避免它落到地上,不过更多的枕头接二连三向我砸来。我既要躲开它,也要将它夹在腋下、顶在头上、撂在没渗血的那边肩上防止弄脏它,怀里抱着、手上抓着,最后放不下了,膝盖间也去抵住一个。我像一个打扮花哨、手忙脚乱的宫廷弄臣,脸被油彩完全填埋,却不好大声喘气。任何人此刻见了都会笑出声,但坦桑格丢干净枕头,伏在床上,将脸埋进被子里。于是他压根见不到这一幕,丝毫不为所动。我艰难地蹦过去,将枕头一个一个重又放回床上。“我先走了,陛下。”做完这些,我轻声说。坦桑格连“滚”也不和我说。我从门走出去,果然先前聚在别处的护卫这会儿严实地把守在门外,坦桑格显然全都安排好了。尽管如此,见我出来,人人神情都是一滞。顺着他们的目光,我看向自己不整的衣衫、散开的腰带。不过卫兵的嘴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