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境的春天
这两种死法?” 她考虑一下,神情逐渐变得困惑:“所以没准他们…还生活在这世上的某个地方也说不定?”我笑笑:“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讲。” 男人同样困惑地上下打量我。我倒不担心会被认出来;世界这么宽广,没见过我的人是绝大多数的,就是见过又怎么样呢?几乎都要么在比武场的看台上,要么在战场上见过。起先我总希望他们能透过我看到那个十四岁少年的影子,后来急着撇清关系,到如今,我们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神气既和那时候不同,也不完全像十八到二十二岁;就算我不染掉同样很打眼的头发、不用化装术遮掩面目,然后直接说我是莱底希,应该也很有一部分人疑信参半。我告别他们,回到马车里。坦桑格抱一只枕头偎了毯子,阴郁地瞧着我:“你去得太长了,看起来昨天没被打够。” “你怎么谁的醋都吃,”我可怜巴巴,“况且你变得彻底;从前你可舍不得动我。” 坦桑格不为所动:“想想你干过什么好事。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假死就够了,我那时是真准备去死的。” “因为药不稳定,”我说,“学士拿死囚测试过,后来我自己也尝过,但我不能保证会万无一失。与其信誓旦旦地说不会出问题哄你开心地喝下,以为过几天就能跟我在一起结果意外死掉,倒不如等到你真想死的时候,重新睁眼会比较能接受。当然啊,如果你一直不吃,到了处刑前,我还是得找机会告诉你或者救走你,但那样就没办法让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 他又听错了重点,样子傻